能在里面站稳脚跟的,技术层面的事情自然是没什么可挑剔的。</p>
至于小提琴那就有些残酷了,两个组十几个人要出去竞争那个首席的位置,难度可想而知,技术那自然也是没法说的。</p>
到了一间排练室内,边浪就见两个20多岁的姑娘在那说着话等待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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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两人身边的乐器箱大小,就能看得出两人谁是大谁是小。</p>
还不等边浪开口,大提琴手就上来和边浪握手介绍道:“边老师您好!我叫刘佳赟,是省交响乐团的大提琴手。”</p>
见另外的姑娘没动,边浪就开口道:“你好,刘佳赟小姐,看你们这个样子是想来我们滚石试试其它的可能性?”</p>
“是的边老师。”</p>
“为什么会玩了那么多年的古典乐,在这个时间节点上选择更换赛道?”边浪问这个问题,就是想知道下她的原动力到底是什么。</p>
如果仅仅是因为对于现状的不满,那就算是技术再好,也不是首选。</p>
面对边浪的问题刘佳赟一点也不怯场,直接开口就来:“因为我想玩摇滚!我也想和你们一样,能站在更轻松和肆意的舞台上,用音乐去带给更多人快乐!我现在乐团虽然收入还可以,但是我不开心。我想到可能未来5年、10年可能甚至是更长的时间,我都不一定能坐上首席的位置……”</p>
听到这姑娘的理由,边浪很想起了自己玩摇滚乐时候的初衷,大概自由、洒脱不想被束缚就是一开始的原动力。</p>
可能对于刘佳赟来说,古典乐就是束缚了她的那个框子,只是之前没有找到合适的突破口来挣脱而已。</p>
既然两姑娘都是带了家伙事来的,想必一定也是做好了要被考验的准备。</p>
小提琴倒是简单,直接让那还没说话的姑娘拉一段《相信自己》的前奏就行了,可是这大提琴要怎么搞?</p>
在记忆中搜寻了一下,边浪对于摇滚乐和大提琴这两者结合的记忆中,排首位的就是芬兰的apocalyptica(启示录乐队)了。</p>
apocalyptica大概是用大提琴玩重金属里面最出名的,这支乐队被华夏乐迷广为熟知,应该是在b站2022最美的夜跨年晚会上。</p>
边浪记得当时《fairy tail》的旋律一响,他都忍不住跟着在弹幕上打出一行字:“因为我们是妖精的尾巴啊!”</p>
而边浪知道他们那就要早很多了,因为apocalyptica不仅和raste(德国战车)一起演过巡回,还两次跟着tallica演出过。</p>
而且他们还出过一张囊括了诸多经典金属曲目的专辑,其中就有tallica的《fade to bck》。</p>
想到这,边浪觉得这就很来的很巧了,自己刚刚在音乐节上把这首歌给完整演绎了一遍,现在就给送来一个大提琴手……</p>
随即边浪便开口道:“既然能找到这里来,你们应该去听过滚石音乐节的是吧?《fade to bck》这歌,能用大提琴给我拉一段么?”</p>
这话一出,两女先是相互看了一眼,然后还是刘佳赟开口道:“边老师,这个曲目我们没有提前准备过,不过您能给我们一周时间的话,我相信我们有能力把《fade to bck》的大提琴曲给改编出来。”</p>
“额!”听到这,边浪才发觉自己刚刚这要求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。</p>
他在原地球别说是听了,就是练也是几百次打底的存在,而《fade to bck》这才在水蓝星正式亮相多久,然后他就想到了《fairy tail》……</p>
“这个貌似也不行,就算自己现在用电吉他给他们来一段改出来的,也不是立马就能来的。”</p>
然后他思来想去,把回忆的目标缩小到华夏国内以后,心中突然就有了答案。</p>
原地球湾湾的老王乐队就有个女大提琴手,他们最出圈的歌《我还年轻,我还年轻》的前奏就是大提琴演奏出来的。</p>
那个简单,而且边浪现在就能把谱子写出来给她。</p>
想到这,边浪让周柯彤去拿来纸笔和吉他,边弹边记的情况下花了约莫十分钟,就把前四个小节的五线谱给写了出来。</p>
看着边浪在纸上写下一个个“豆芽菜”,两位女弦乐手是有些意外的。</p>
按照他们的理解,边浪写六线谱、写鼓谱、写简谱都不足为奇,但是会写五线谱,那就有点超出相信范围了。</p>
毕竟这东西不是专业科班的,谁也不会专门去学写五线谱。</p>
边浪一开始也不会,但是乐队后面越玩越玩越专业,开始涉及制作的时候,才发现不学不行,所以拿来写点简单的那是完全没问题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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