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大炎国的京都,皇宫的朝堂之上,气氛庄严肃穆得仿若一只无形的巨手,紧紧攥住众人的咽喉,令人几近窒息。那庄重的氛围,恰似一层密不透风、沉甸甸的乌云,如末日降临般笼罩着整个大殿,压抑之感扑面而来。
例行朝会的序幕即将拉开,京都内五品以上官员们身着华丽的朝服,鱼贯而入。他们神色各异,恰似五颜六色、姿态万千的花朵,绽放在这朝堂的舞台。有的官员神色凝重,仿若心中被压上了一座巍峨的大山,每一步都迈得沉重无比,脑袋微微低垂,仿若陷入了深邃的思索之渊,那眉头紧锁的模样,似是被棘手至极的难题所纠缠;有的则面带微笑,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下盛开的花朵,对即将发生之事充满了期待,昂首挺胸,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,还时不时与身旁之人轻声交谈,那低语声仿佛是兴奋的音符在空气中跳跃;还有的面无表情,宛如戴着一副神秘的面具,让人如坠云雾,猜不透他们内心的想法。他们目不斜视,稳步前行,双手恭敬地垂在身侧,似是严守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戒律。
大炎国的朝会每月两次,这可是官员们汇报政务、商议国事的重要时刻,宛如一场汇聚了各方势力的盛大政治盛宴,每一个决策、每一句话语都可能如投入湖面的石子,掀起层层波澜。新登基不久的女帝李芙蓉端坐在龙椅之上,她面容虽显稚嫩,却犹如一朵刚刚绽放的娇艳花朵,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,那股力量如同花朵根茎下隐藏的坚韧脉络,虽不张扬,却不可忽视。然而,朝堂之上的实际权力却似与她绝缘,她仿若一个被置于高台的美丽花瓶,虽在最显眼之处,却只是徒有其表,并无实质之用,令人不禁为这看似繁华实则暗藏玄机的朝堂局势捏一把汗。
丞相李橓,一位老谋深算的权臣,在朝堂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,宛如棋盘上掌控局势的执棋手。他微微眯着眼睛,那眼神恰似一只狡黠的狐狸,目光中闪烁着暗自得意的光芒。他心中暗自思忖,这朝堂之上,还不是他说了算?新登基的女帝不过是个黄毛丫头,能翻出什么大浪?他微微扬起下巴,那姿态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他的权威,眼神傲慢地扫视着群臣,如同高高在上的国王,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自己的臣民,那眼神中的轻蔑之意几乎要溢出来。他捋着胡须,身体微微后仰,悠然自得的模样尽显无疑,仿佛整个朝堂都是他的私人领地。
朝会的钟声敲响,正式开始。官员们依次汇报各地的事务,然而,很快众人便察觉到异样,所有事务皆由丞相李橓拍板决定,女帝李芙蓉竟毫无插嘴的机会。这场景,恰似一场没有主角的荒诞戏剧,演员们都在按照导演的安排机械地表演,而真正的主角却被无情地晾在一旁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剧情发展,却无法改变分毫。
今日的议题是河南道道台的人选问题。李橓清了清嗓子,那声音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,瞬间划破了朝堂如死水般的寂静,冰冷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。他直接提名张文杰担任,语气坚定地说道:“陛下,臣以为张文杰此人能力出众,品行端正,可担任河南道道台一职。”那语气就像一位手握生杀大权的法官,在宣判一个罪犯的命运,不容置疑,斩钉截铁。他微微侧身,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女帝,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,仿若在向女帝示威,挑战她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权威。
女帝李芙蓉微微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那刚到嘴边的话语却被李橓那如刀刃般的眼神硬生生地压了回去。她心中恼怒不已,却又深感无可奈何。她暗自思忖,这丞相也太过分了,竟全然不把朕放在眼里,朕定要想办法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力。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,恰似一只被困在狭小笼子里的小鸟,虽羽翼被缚,却依然渴望着冲破牢笼,飞向自由的天空。她紧紧地握住扶手,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,仿佛要将那满腔的愤怒通过指尖传递出去。
一旁的摄政王李天佑,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,宛如一座冷峻的冰山,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。他心中暗自盘算,这李橓虽然专权,但目前尚未触及自己的利益底线。只要他不做得太过分,暂且由他去吧。他如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人,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女帝和李橓的一举一动,准备在最合适的时机出手,那微微眯起的眼睛,就像夜空中闪烁着寒光的鹰眼,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的扶手,每一下都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行动打着节拍,若有所思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。
官员们此时也是各怀心思,有的默默不语,心中却在如天平般权衡利弊。他们深知,得罪李橓绝非明智之举,可也不想完全与女帝为敌,他们就像一群在狂风中无助摇曳的小草,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倾倒,那迷茫的眼神中透露出内心的挣扎。有的微微皱着眉头,眼神游移不定,不时地偷瞄一眼丞相和女帝,仿若在窥探着这场权力争斗的风向;有的则低垂着脑袋,恨不得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,就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,试图躲避这场风暴。还有的则赶忙附和着李橓的提议,那满脸谄媚的模样就像一群追逐着残羹剩饭的蚂蚁,只想着能在丞相面前表现一番,或许能从中捞到些许好处。他们满脸堆笑地看着丞相,不住地点头,嘴里还轻声附和着,那阿谀奉承的姿态令人作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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