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勘察?”
陈阳面露不屑之色,嗤之以鼻:“勘察比起他父亲,那位老统领差远了。”
“老统领虽然也不干人事,黄赌毒就没有不沾的,但好歹是白手起家的一方枭雄,能跟正规军拍桌子,手下掌握着好几支山头的队伍,压得下面那些人头都不敢抬,也能保证靠他吃饭帮他种罂粟的那些缅国人能活下去。”
陈阳一指楼下的勘察道:“这人,有他父亲的凶狠残暴,却没有雄才大略,枭雄之姿,要不是靠着他父亲的遗泽,他连现在那块小地盘都护不住。”
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,做出了结语:“所以,当年他父亲走出三国中间不管地带的尝试失败,连命都丢了,这个勘察吓得从此缩头。”
“这回敢出来,自然是以为捏住了古力的把柄,要逼着古力去放弃证词,这样他至少可以堂而皇之的出来享乐,不用窝在山里面当朝不保夕的土皇帝。”
“至于为他父亲报仇?切!”
陈阳的鄙夷,毫不掩饰。
唐婉却把握住了他话里漏出了的一个点。
“自以为抓住了古力的要害?”
她目光炯炯地看着陈阳。
这回陈阳没有卖关子的意思了,含笑点头:“自以为!”
他们这边刚聊了两句,下头变化再起。
勘察将手中的ak枪口顶在古力的额头上,他是如此的用力,以至于古力的脑袋向后仰起,脖子等成了六十度角。
霎时间,激烈的推搡,缅国土语的咒骂声,从新赌坊各个角落爆发出来。
那是看到勘察如此作为,古力仅剩下的忠心手下躁动了起来。
结果可想而知。
古力连喝了几天酒,什么安排都没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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