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哪个字眼将瞿啸爵无端取悦。
只瞧着他桀骜痞气的俊脸勾出浅薄的笑意,颇有一股颠倒众生的性感,古铜色的手指在柳臻颃脸上蹭了蹭,失笑:“你烦什么,该烦的人是我才对。”
“啊?”她不懂的仰脸:“你烦什么啊?”
“你说呢?”
柳臻颃认真思索了两秒,然后实话实说: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瞿啸爵差点被气笑了。
俯身下来,她身上那股特有的清凉而静谧,却又若有似无的娇媚气息飘进他的鼻腔,泛着粗粝的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蹭着:“能让我烦的还不是你,说什么在古墓挖掘期间要跟我保持距离,暂时不能透露两个人的关系,怎么?我就这么让你拿不出手,恩?”
说着,轻薄的吻便落在了柳臻颃的耳侧,炙热的呼吸,被啃噬着的耳垂。
柳臻颃浑身不受控的抖了下,下意识想要推搡。
可瞿啸爵有了前两次的经验,提前预判般将她的小手攥住,笑意愈发轻薄暧昧:“再一再二,我怎么可能让你再三再四,岂不是显得我很傻。”
“那你松开我点,这样我很热的。”
温凉又软的嗓音,落在瞿啸爵的耳中就是最上好的呢喃。
他的手臂搂上她的腰,他也没有继续欺负她,但俊脸依旧压低到她的脸前:“说,你要是给不了我一个满意的答案,我可不会轻饶了你。”
呼吸紊乱,柳臻颃发现自己最近,尤其是在瞿啸爵面前,有点开始控制不住呼吸了。
她眉心不受控的褶皱起来。
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。
是严重呼吸系统疾病的前兆,不排除肺炎、支气管炎或者是肺气肿等疾病。
柳臻颃正考虑着等这件事结束后,要不要去医院做个系统的检查。
瞿啸爵的大掌就不轻不重的在她脸颊上揪了一下,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滋味:“矮冬瓜,你在我面前竟然也敢走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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