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浅气得发疯,直接口不择言:“我告诉你,爵爷根本就不喜欢你,他今后是要和青姐结婚的,你这样的乡巴佬还是有多远就滚多远吧……”
“费浅。”
廖青青暗道不好,下意识想要阻止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柳臻颃抬手,便将手中喝了一半的果汁砸了过去。
玻璃落地,杯子碎成渣渣,而摇曳的红色液体全部沾染到费浅的裙摆上。
吓得她直接惊呼出声,嗓音有些尖锐:“你疯了,你竟然敢洒我一身酒水?”
说着,怒气胀满了整张小脸,她不管不顾的扬手便准备朝柳臻颃脸上甩下来。
旁边的人有下意识想要阻拦的,也有只顾看戏根本不插手的。
但预料中的巴掌却没有响起。
廖青青还未赶到,柳臻颃便徒手将费浅的手腕截在半空中。
“我再说一遍,你给我听清楚了。”
柳臻颃冷清的嗓音敛着一股无形的威压,唇角下压,毫无温度,哪怕头脑微微有些不太清醒,那通身的森寒也足以震慑众人。
她一字一句:“瞿啸爵是我未来的丈夫,这是师父亲口说的,下山让我寻亲的事情也是师父决定的,既然师父让我嫁给他,那他就必须是我的,你明白了吗?”
包厢的门似有异动,但没人分神过去。
只瞧着柳臻颃眯着一双杏眸,通身再明显不过的恼意,翻滚出毫不收敛的杀气,就仿佛费浅再敢多说什么,她就敢将人掐死在原地。
几秒后,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她也毫不在意,轻笑的挽起嘴角:“还有,你算什么东西,竟然也妄想和我抢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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