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,柳臻颃便瞧见瞿啸爵的黑眸亮了,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的连,暗藏着一种很是隐晦的期待。
得,她这是正好猜中他心中所想了。
不过……
“行呀。”
她脆生生的笑,五官明媚灿烂,就像是通过落地窗照进来的阳光般,伸手就去拽他的衬衫,口中还嘟嘟囔囔着:“这种事可不能耽误,不然外面那些人怕你伤害我,恐怕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来敲门的。”
瞿啸爵喉结再次滚动,顾不得暗哑的嗓音,回应道:“好。”
但他的话音落,房间里就回荡起重物落地的声音。
柳臻颃垂眸看着被她一手刀砍晕的男人,带着点得意的挑起眉梢,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尘土,起身:“都这身子骨了,还想被我睡,还是你好好睡一觉养养吧。”
门外的柴政果然如同柳臻颃所料,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,已经开始坐立不安起来,还朝听闻消息而赶过来的朱老试探性的问道:“老领导,要不我安排人过去敲门问问,我担心里面出什么事。”
“再等等。”
朱老虽然相信瞿啸爵是绝对不会伤害柳臻颃的,但奈何这段时间内他的情绪太过不稳定,甚至还有专门的心理医生上门评估,说他有暴躁症的前兆,所以他也不敢赌,尤其是不敢在有关于柳臻颃的事情上去赌。
又过了几分钟,就在柴政想要再次开口时,房间的门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从里面打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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