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这番话有场面话的嫌疑,但在柳臻颃前往昆仑前,她们也算是和平共处了,她温笑,眉眼弯浅:“的确是我的不是,辛苦爷爷和叔婶替我们担心了。”
这话瞬间令霍菲稍稍惊讶,她竟不知她什么时候也会说客套话。
但她还未回应,就瞧见柳臻颃的小手一翻,白嫩的手掌里多了几张黄纸叠成的符,看着很是小巧,可以随身携带的那种。
霍菲心头一喜,却故作不解:“这是?”
“平安符,送给几位长辈也算是赔罪,压压惊。”
这是刚刚张网易特意嘱咐她送的。
这几张稍显简陋的给瞿家人,休息的这几天里,她还要再画几张元气充足,精致些的,当做是礼物送给朱老和冯老他们。
张网易还担心她不懂,专门解释着:“老板,我知道你现在跟国运相连,的确是可以稍稍肆无忌惮些,但对于上面的领导们,你还是要表现爱国为民的姿态,否则别说是你跟国运相连,就算是你死了,整个世界会跟着崩塌,他们也是会动你的。”
说小点,是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
说大些,就是纯粹的国家和国家的争斗。
柳臻颃虽说没有那么深的政治头脑,但却很是听话,乖乖的按照张网易的嘱咐做了,自然将霍菲和瞿威康哄得开开心心,瞿老爷子虽说到了这个年龄已经看淡了生死,不太在意这些,但瞧着已经恢复正常的孙子,自然也跟着愉悦和平和。
接下来,他们又闲聊了几句,瞿老催他们回去休息的时候,正好警卫员也将单子上的中药都送了过来。
花了大概半个小时将中药熬煮好,柳臻颃将药渣过滤后,把药汤倒入浴缸中,指挥着:“脱光,坐进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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