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洒（打架）

最近很长一段时间，我都在想生命的意义，我活着的意义，我降生在这个世界的意义，到底是什么？我也是很佩服我自己的勇气，像我这么笨的小脑袋瓜，怎么会想这么深奥的东西。这是人生哲学啊！有没有。都说了很深奥，那么多人都没想明白的问题，我肯定也是想不明白，也想不出来的，但我还是自不量力的认认真真的想了千百回。说起我的出生，大部分都是从我妈或者是隔壁大娘系我妈的一位好友那里得知的。长辈嘛，一见了小辈就喜欢说你小时候怎么怎么样啊。我也不是一个例外，也遇见了一位乐此不疲的大娘，在没有记忆之前的事情，真真假假不说，肯定是有一些夸大的。人们总是喜欢添油加醋夸大其词的讲出你一些糗事。以证明他们的口才，据说我出生的那一年刚好赶上下冰雹。虽然冰雹是在我出生两个月后下的，那一年的小麦什么也没收下，刚好是灌浆期的时候，麦子被砸得稀巴烂，是一个见年。但是，也会让人联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，人们总是迷信的吧。我是计划生育外生的，家里当时被罚了，好像有一两百元，可别小看这一两百，当时家里可穷了，而且我的爷爷也没有给我的爸爸妈妈留什么值钱家当，我是在我妈和我爸结婚的第8个年头出生的，那时候的一两百元可是真顶事儿，一个鸡蛋几分钱，一斤牛肉几毛钱，一两百块，能买多少个鸡蛋多少斤牛肉啊，毫不夸张的说，就算是娶个媳妇的彩礼钱那也是够的。据这位热心大娘说我出生的时候特别瘦，瘦小瘦小的干巴巴的，别人看了都说是养不活的，因为我妈的个子也比较小一米五几，她的那个年代，缺吃少穿的，个头矮完全是营养跟不上。不是有句俗话嘛，爹矬矬一个娘矬矬一窝。但是后来我长大的时候，这句话就不攻自破了，因为我跟我哥长得都是比较高的，无形之中破解了什么锉一窝的封建迷信，如果现在还有人这么认为，只能说这句话真他娘的是扯淡。就因为太过瘦小，四五岁了，别人还都说我活不了，但是事实证明我活了，个头还不小，这无形之中又打了他们的嘴巴。从我记事起我就有流不完的眼泪，天天都是委屈巴巴的。我也不知道我一天到晚委屈个什么劲，难道是林黛玉又活了一回，但是这里也没有贾宝玉呀？家里太穷？饿的？谁知道呢？但是老妈又是一个特别讨厌孩子哭的人，迷信说：孩子哭家里丧气，我一哭她就往嘴巴里塞一把盐，那我就更委屈了，哭的也就更大声了，最后总是挨一顿揍，憋住，老实了吧！到吃饭的时候我还都在废弛废弛的，现在想想真是搞笑。那时候我总是站在十字路口，想等一个人贩子把我拐走，是不是觉得我的脑子非常的不正常，怎么会有小孩儿这么想。我也不知道，那时候就是怂吧，抵抗不过就想逃避，逃离这个家，感觉自己很多余，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，总是哭，大概是我想让我妈陪我，然后家里太穷，父母要为吃喝打拼不能陪我，所以我就发脾气，大哭大闹的。他们就觉得我不懂事，动不动就是一顿揍，据这位热心大娘说她也打过我，是拿个绳把我吊在我们家的门把子上，狠狠地抽了一顿，但是那个时候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，所以说打孩子要趁早，长大之后，就不要打了，破坏感情，我也没有恨过她，打就打呗，反正我不记得了。我想我小时候一定特别烦人，不仅我妈打我这个大娘打我，我爸也经常打我，我爸打我的时候我妈经常是在旁边助力加油的人，但我使劲想也想不出是什么理由了，大概是因为真的把人哭的心烦了，实在是不听话，后来，我在我侄女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，她简直太像我了，跟我一样的个性，看着就是很欠揍的样子，但是我没打过她，但她依旧很欠揍。在那个年代打孩子，好像是一种流行，每家每户都在打孩子，今天你家打，明天他家打，大后天我们家打，好像在说谁家还没有一个能打的孩子似的，咱们轮流听孩子们的哀嚎声，一个个嚎得跟小猪仔似的，那叫一个凄惨，震耳欲聋。在农村每家每户都至少有两个孩子，其中一个挨打了，另外一个就会到邻居家去搬救兵，这样下次我挨打的时候，他也可以去搬救兵，互惠互利，大家配合的还是相当好的。但是在不挨打的时候，两个孩子又会相互互殴，一旦打急眼啊，下手也不比大人轻，这个时候身高体重绝对站了压迫性的优势。像我这么小小瘦瘦的，只有被挨打的份，别说我哥还比我大四岁，就算大半年，那也是不一样的，不是有句俗话吗？18的精不过20的。年龄这个东西吗，长得不只是个子还有心机，所以我就找同村的个头年纪跟我差不多的小孩儿打架，从村东头打到村西头，再从南头儿到村北头儿。呵呵…现在想想，我还真是挺欠揍的，那是个猫狗都嫌弃的年纪，至于为什么跟她们打架，这我好像也不太记得了，也许是因为她在人群中看了我一眼，也许是我多看了她一眼，嗯，是适合一起打架的人，所以我们就打起来了，我觉得我们上辈子可能是斗！也有可能是古惑仔。大多数我都是十打九输的，但是越挫越勇，有谁跟我打我就跟谁打，有谁不跟我打我想办法也要跟她打，到现在我的手上都还有星星点点的疤痕，都是那时候别人用手指在我手上掐的，把我肉都掐掉一块儿一块儿的，有小米粒那么大吧！小女孩打架都是用指甲掐对方的肉，不会扔拳头，只会掐彼此的手，真是毫无新意的打法，一招鲜走遍天吗？哈哈哈…在打架的时候总是想忍住眼泪，不让它流下来，但是看到自己手背流血了，眼泪就不受控制了，跟决了堤的河坝似的啪嗒啪嗒地流成了小河。等上了小学的时候，我的打架圈儿又扩大了，跟邻村的打了起来，我居然打赢了，哎呀妈呀！真是奇迹呀，皇天不负有心人，是因为我经验丰富吗？还是对方比较菜。然后她的妈妈就带着她找到我家门口了，以前我也见到过这种场景，我还在想，为什么我以前跟别人打架，别人不来找我家。后来我明白了，一是邻居关系还不错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，二是只有失败者会找到胜利者的家里讨个说法。那我以前打输了为什么没有去找别人呢？哎，感觉好亏啊。同时我也感觉这位同学，你真的是不讲武德，打架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，为什么要把你妈拉到我家门口来，再说了，打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？我真是不好说你什么？下次有缘分咱们再打架，我就让你赢好了。不要再说我要回家告诉我妈，不跟你玩了之类的话了，这是规矩懂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