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不想叫出声来让身后的男人得逞,或让身后的男人觉得她琳琅被征服了!
可她还是小觑了赵无疆,面对绵延不绝深浅不一,她压抑着承受着,如今渐渐有些不支。
如今听到赵无疆再次出言挑衅,她只是银牙紧咬,虽娇躯颤抖,但清冷依旧道:
“你想听我,我偏不叫!”
她话音刚落,身后传来一声嗤笑,赵无疆向后退去,旋即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袭来,她心中正升起疑惑,就感觉一阵酸软酥麻。
水花四溅,温泉水面,除了散乱漂浮的衣裙和两颗湿漉漉的脑袋,又从水中冒出一只秀挺的纤纤玉足。
“你!”大祭司差点一个踉跄栽入水中,幸亏被赵无疆揽着柔韧腰肢稳住了身子,她侧眸怒目而视,又嗔又恼。
赵无疆嬉皮笑脸又一本正经道:
“我怕你跌倒,就替你扶起了一条腿,别担心。”
“你你这叫扶吗?你你这是”大祭司喘息重重,没好气得嗔骂一声。
“你看,你现在话倒是比刚才要多上不少。”赵无疆剑眉轻佻,冲着大祭司扬了扬,他轻声在大祭司耳旁低语,如魅惑的邪魔:
“空虚寂寞冷,你现在是哪一种?”
大祭司眼眸躲闪,身子的丝丝渴望她不愿承认,侧过脸去,银牙紧咬:
“都没有!”
“你答对了。”赵无疆以六寸进三尺,愈发得寸进尺,他温和一笑,笑容邪魅:
“现在,确实没有了。”
“嗯你信不信”大祭司心潮起伏,如万千蚂蚁爬满娇躯,她向后扬起头颅,吐气如兰喘息重重:
“信不信我杀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