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使劲地摇摇头，淡笑了一下。
“你等着，我给他科室打个电话。”张老头说完，便拿起了电话，还特意摁了个免提。
接电话的是顾程。安然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的声音。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个瞬间她很兴奋，好几天两人都没有接触了，她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事情，或者是特意隐瞒她，不想让她知道。
他很好，一切便好了。
安然淡淡的笑了一声。
只是他的状态好像没有那么好，声音很低迷、似是很压抑。
张老头直接说了安然在这里，来送饭的，他含含糊糊的‘嗯’了一声，便挂了电话。
张老头本就是个倔老头，他还没有听清楚顾程说了什么，顾程便把电话挂了。他哪里会死心？又把电话拨了过去。这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忙音‘嘟’‘嘟’‘嘟’‘嘟’的声音。
多么熟悉的声音？安然在顾家打的时候，就一直是这种声音。
安然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，此时的安然便清楚了，他不是有事，而是在躲着她。家里的电话不是打不通，是她打不通。
安然并没有立刻离开传达室，而是又等了一会，等到午餐的时间过了，张老头都晃晃悠悠的从食堂吃饭回来了。也没有看到顾程过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