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日之辱,历历在目,那可是我走访富阳,耗费多时的画作,被这小儿毁坏。”
晏清居士提到此事,肉疼的心肝都在颤抖。
宋谦皱眉。
只觉得区区一幅画而已,晏清居士自诩品德高尚之人,怎会在这种小事与孩子斤斤计较。
梁婉知恼羞成怒了:“晏清居士,当日之事,永宁侯府已经赔画的钱了,再者,孩子不懂事,你已是年过半百的大儒,怎跟一个无知小儿斤斤计较。”
当堂众人皆是震惊。
这无知妇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
西平王妃颦眉,呵斥:“婉儿,你怎可如此同居士这般说话。”
不等梁婉知回话,晏清居士冷呵:“半年前,有个老太太便护着这孩子,也跟我来一句‘他只是一个七岁孩子,难道你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还要和一个孩子斤斤计较过不去吗’,好,半年,人家孩子多长半年,都能戒奶了,你家孩子,七岁了……”
晏清居士声音顿了顿,往宋广泽那瞥了一眼,改口道:“该八岁了吧,沈老头八岁的时候已经考中秀才了,你家无知小儿年年长岁数,年年无知,我是不该同一个无知小儿斤斤计较,只是看不惯有些人,教唆孩子。”
宋谦面庞红燥,羞地无地自容。
看向宋广泽的眼神很是恼意:“泽哥儿,你刚才说,诗词是你做的。”
宋广泽躲到梁婉知身侧,往后挪了一步,小心翼翼看向谢锦云。
可当对上谢锦云双眼时,宋广泽双眼红了:“是,是嫡母教的。”
梁婉知神色愣住,把宋广泽从身旁扯到跟前,言语很是愤怒:“什么嫡母教的,哪个嫡母?你给我说清楚。”
宋广泽抬手指着谢锦云的方向。
谢锦云端庄坐在酒席间,一脸漠然。
席间众人纷纷议论云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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