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软软拖着个小箱子,跟着他往里走去。
不曾想,刚进屋就听到了两佣人的谈论。
佣人a,“那个叫宁软软的贱人,我真是一点都不喜欢。”
佣人b,“我也不喜欢。先生那么用心追求她,她还在那儿摆谱,不接受先生的好。”
佣人a,“对啊,让她继续作吧,等先生的耐心都用尽了,不要她了,到时候那贱人哭都没地方哭。”
佣人a,“真的贱!明明都被我们家先生糟蹋坏了,还在那里装清高。”
佣人b,“我真的好讨厌她啊。”
佣人a,“我估计她在跟先生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呢。她混娱乐圈的,就一个戏子,那个圈子那么烂,不知道被多少人糟蹋了。先生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灌了迷
魂汤,竟然还对她那么好。”
这两人傅家老宅的家里安排来这里打扫卫生的,傅遇之万万没有想到她们竟然在背后如此骂他的女孩。
他捧在手里怕摔着,衔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疙瘩,轮得到这些又老又丑的玩意儿骂?
刹那间,他周身戾气横生,“你们什么东西?敢在这里嚼舌根!”
两人哪晓得傅遇之回海市了,还出现在这里,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先生,是我们错了。我们不该管不住自己的嘴……”
“你们哪儿错了?”傅遇之冷冷地看着她们,这种只会在背后嚼舌根的老女人,不但老,还长得丑,关键他妈的还分不清好坏。
以前他那么对他家软软,他家软软一辈子都不原谅他,都是理所当然。
他都不计较,这些又老又丑心更丑的女人却骂他的软软。
两又老又丑心更丑的女人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,“先生,你都对她那么好了,她还不领情……”
傅遇之打断她们,“你们是不是跪习惯了,都不知道怎么做人了?我伤害了她,再对她好,她就必须原谅我?
你们不骂我渣,还骂她一个受害者,你们贱不贱呢?难怪你们得不到你们老公的爱,被打了骂了,还要贴上去。你们不媚
男会死吗?”
傅遇之这番话,宁软软听得太解气了。
比她自己骂解气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确实有许多像这两又老又丑心更丑的女人,女人在她们眼里做什么都是错的,男人只要给一颗糖,在她们眼里就是最神一样的存在。
真像傅遇之说的,贱不贱呢!
傅遇之,“李再然!”
李再然刚刚赶到,“傅总,我在我在。”
傅遇之,“辞退这两又丑又老心更丑的女人,再查查她们有没有偷东西。倘若偷了,交给警察处理。”
两又老又丑心更丑的女人一听脸色更白了,要按偷窃金额算,估计她们要关很多年了。
早知道就不多嘴了,人家的老婆,人家都舍不得说一个重字,她们嘴贱什么啊,“先生,求你饶了我们,我们给太太道歉。”
傅遇之,“李再然,带走!”
见求傅遇之无望,两女人又爬向宁软软,“太太,我们不该在背后说您的坏话,不该骂您。求您饶了我们……”
宁软软冷冷地看着地上两贱人,刚刚骂她的时候那嘴脸怎么不见了。
她笑了笑,“我可不是你们家太太,你们别认错人了。”
傅遇之,“拖走!”
李再然再叫来一帮手,将两贱东西拖走了。
她们离开的地方,留下一滩尿。
原来刚刚都吓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