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说抱住,但又没有完全抱住。
他两只手,从她身后伸过来后,撑到了流理台上。
阿彩回头,不解的看向他,“季先生,你干什么?”
季池垂着眼眸,他睫毛又长又密,落在皮肤上带着淡淡的阴影。
“不知是不是最近工作强度大,突然有点发晕。”
阿彩比较单纯,还真信了他的话,她连忙伸手替他把了下脉。
他确实有点体虚。
“那你要注意多休息呀。”
季池反握住阿彩的手,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盒子。
盒子打开,里面装着一只女式手表,“给你带了礼物。”
阿彩不懂奢侈品,但手表一看就很昂贵,她下意识拒绝,“我不要。”
季池皱了下眉头,“你不要就扔垃圾筒。”
他拿起手表,作势要扔垃圾筒,阿彩赶紧将他拉住,“你怎么总是这样?”
霸道又不讲道理。
季池挑了下眉梢,他将手表从盒子里拿出来,亲自戴到了阿彩手腕上。
“哟,我眼光不错,你戴着挺好看。”
阿彩水灵灵的杏眸中露出一丝不解,“你为什么突然送我礼物?”
“最近挣了点钱呗,还有,我不喜欢欠人人情,半年前在小巷子里,若不是你,我估计会被那些人打死。”
阿彩若有所思,“哦。”
看着她那副呆萌的傻样,季池抬起手指戳了下她的额头,“你快点下面吧,我快饿死了。”
阿彩点头,“你先出去,别在这里打扰我。”
十分钟后,阿彩将下好的面端给季池。
两人坐在小院子里,默默吃面。
阿彩朝他看去好几眼。
他今天穿着件黑色t恤,破洞牛仔裤,耳朵上戴着钻石耳钉,俊美又狂野。
他好像瘦了,五官愈发显得精致立体。
“你们老板是不是经常压榨你们,你脸都瘦成巴掌大小了。”
季池吸了口面,“你难道不懂瘦点上镜才好看?”
“那也得注意健康啊,别瘦成皮包骨了。”
季池邪笑一声,“我挺健康的,信不信我能单手将你举起来,除了那里不行,我哪哪都行。”
阿彩,“……”
见她不说话,他朝她凑近,樱花般粉润的唇几乎快碰到她耳朵,“臭丫头,你是不是在心里嫌弃我?”
阿彩伸手将他的俊脸推开,“你说话就说话,干嘛离我耳朵那么近,我又不是小聋女。再说,我是医生,从不会嫌弃身体有缺陷的人。”
许是提到了自己的痛点,季池不再说话,显得有些沉默。
阿彩抬起脚踢了踢他,“你也别沮丧嘛,你那里只是神经敏感度问题,说不定找到专家,会有办法治好呢!”
季池朝阿彩看了眼,“那你要不要帮我治?”
“我对那方面又不擅长。”
看到她俏脸不自觉变成红苹果的样子,季池被她的纯情与青涩逗笑。
这半年出去闯荡,他经历了不少坎坷和艰辛。
外面的繁华与偶像光环,都无法让他真正开心起来。
唯有来到死丫头这个小院,他才会感到放松和愉悦。
吃一碗她下的西红柿鸡蛋面,他觉得比外面的山珍海味还要好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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