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一听她的声音,他紧绷的神经和压力就能得到些许的放松。
“死丫头,你跟顾灏南怎么回事,他有未婚妻的,你知道吧?”
阿彩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,“上次你在包厢就问过我,我也跟你解释了,我救治过顾总的妹妹,顾总对我心存感激,就这么简单。”
季池哼出一声,“外面的世界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,大灰狼多的是,你别那么单纯。”
“知道啦,你赶紧吃吧,不然等下坨在一起了。”
季池仍旧看着阿彩,“还有,你现在才二十岁,别急着谈恋爱。”
阿彩小脸一垮,“你是我爹还是我哥啊,你管那么多干什么?”
季池,“……”
死丫头,他还不是怕她被骗,真是好心当驴肝肺。
只不过,脑海里只要想到哪天她和别的男人谈恋爱,他心里莫是不舒服。
吃完面,季池消完食后,他去浴室洗澡。
阿彩拧眉看向他,“你晚上不打算走了吗?”
“我走去哪,港城我早就没有家了。”
他话一出,阿彩就心软了不少。
算了,他愿意留下来就留下来吧,反正医馆搬到别的地方后,她收拾出了一间客房。
季池洗完澡,他穿着条灰色运动裤,光果着上半身出来。
他属于典型的脱衣有肉,穿衣显瘦的类型。
肌肉匀称而结实,薄而有力,又不失男性力量。
人鱼线顺着裤子边缘延伸而去。
阿彩虽然是学医的,人体构造对她来说并不陌生。
有时病人也需要脱掉衣服,让她来检查。
但从没有哪一刻的冲击力,来得如此强烈。
她指着男人,舌头不受控制的打结,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季池见她面红耳赤,还故意将裤沿往下拉了拉。
阿彩迅速转过身,“你太不要脸了。”
季池看着她羞得跺脚的样子,他忍不住开怀大笑。
这世上,怎么还有如此单纯的小姑娘?
季池正要说点什么时,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。
“阿彩,阿彩……”
盛夏过来了。
阿彩心口猛地一跳,她还没有跟盛夏说过她和季池的关系。
若是让盛夏看到季池在她这里,盛夏一定会生气的。
阿彩顾不上男人上半身还没有穿衣服,她拉着他往客房走去,“你进去,将门反锁,我不叫你的话,你不许出来。”
季池桃花眼里含了笑,像是勾人的男妖,“倪彩,你心虚什么,我俩又不是偷情。”
阿彩懒得跟他解释。
若是让盛夏发现了季池,肯定比偷情还严重。
阿彩朋友不多,所以她很珍惜来之不易的友情。
将客房门关上后,阿彩将大门打开。
盛夏提着个行李包,神情有些沮丧的走了进来。
“阿彩,我跟我妈吵架了,她非得让我去相亲,我压根不想去,今晚我在你这里借宿一晚吧!”
不待阿彩说什么,盛夏又说道,“我打车过来的,司机在车上抽烟,弄得我身上也一身烟味,我先去你浴室洗个澡。”
看到盛夏朝浴室走去,阿彩猛地想起季池换下来的衣物还在里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