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只是扮演变态,其实我是好囚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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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危行
越发强悍的法力死死的把黄华裕笼罩了起来,他惊恐的瞪着眼珠子,一个劲的朝我摇头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 我一脸玩味的看着黄华裕,脸上的笑意更加阴森了。 “你悄悄下在我身上的毒自然会有人帮我解开,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能救的了你。啧啧,黄护法,不知道你想要跟我置换的是个什么野兽的魂魄,我倒还真想亲眼瞧瞧,一会儿你是能变成个野猪呢还是毛驴。你准备好了吗?我数三个数……咱就要开始了哦。” 黄华裕的脸色越来越绝望,陈泉羽早就吓的蜷缩在墙角里抖成了一团。 “一,二……” 我嘴里数着数,却故意稍稍松了一下施加在黄华裕身上的法力威压。 “噗!” 黄华裕猛的喷出了一口鲜血,嘴里含混不清的大喊了起来。 “别动手别动手!黄某……咳咳,认输。” 黄华裕无力的瘫软在地上,我慢慢的收起了法力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 “是黄护法亲自受累给我解毒,还是我去找袁掌柜的麻烦她一下呢?哦对了,黄护法千万别以为闽东御兽门的奇毒无人能解,袁掌柜的手下可是藏龙卧虎,肖玄通所中的腐骨丸就是她手下的人研究出的解药,一味乌蛇藤,一味……麻衣草。” 黄华裕猛然一惊,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我。 “肖……他的毒已经全解了?他不是……已经死了吗?!” 我冷哼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 黄华裕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,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小药瓶,倒出了两粒药丸递给了我。 “舌下含化,三天之内不要喝酒。” 我对黄华裕的态度很满意,谅他也不敢给我假药。 我把两粒药丸丢进嘴里,一股奇怪的味道顿时就传遍了我的口腔。 一颗清凉苦涩,估计是蛇胆。 另一颗却腥臭无比,就像是臭咸鱼似的,我皱了皱眉头。 “阿魏?” 黄华裕愣了一下,惊讶的点了点头。 “陶使者……也懂毒术?”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,黄华裕一边咳嗽着一边偷眼瞟着我,脸色惊疑不定。 其实我刚才并不能确定黄华裕到底有没有对我下毒,所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诈他一下。 他是闽东御兽门的掌门,最擅长用毒,我估摸着他不可能正直到会跟我单纯的比拼法术吧。 陈泉羽哆哆嗦嗦的扶着黄华裕坐在沙发上,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。 “你回工地上忙去吧,这段时间你先带人把祭坛的底部搭建好,等图纸改造好了你就可以着手去建凌云顶了。” 陈泉羽惊疑不定的看向了黄华裕,黄华裕苦笑了一声。 “照陶使者的话去做吧,陶使者要是想对我动手……你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。” “还是黄护法明事理。” 我不咸不淡的夸了黄华裕一句,陈泉羽这才回身出了屋子,把门关严。 黄华裕按着胸口喘了一会儿,看向我的眼神透着一丝戒备。 “陶使者今天亲自上门赐教,不知道……除了工地上的事儿之外,还想要和黄某说点儿什么?” 我拿腔拿调的点了根烟,意味深长的看了黄华裕一眼。 “黄护法说的没错,我本来呢,是看在咱俩同属青字号为居士效力的份上,有些个话想要给黄护法提个醒。但现在看来……嘿嘿,黄护法好像也不想听我啰嗦。说来说去我就只是个外人,话多了反倒像在挑拨你和袁掌柜的之间的关系似的,不说也罢。黄护法要是没什么吩咐,我这就琢磨琢磨那张图纸去,顺便再给黄护法……准备一块风水宝地。” 我摆出一副万分遗憾的嘴脸,黄华裕当然不会让我走。 “陶使者这是说的哪里话,你我一见如故,相见恨晚,有什么金玉良言尽管赐教,黄某感激你还来不及呢。” “哼哼,不见得吧。” 我吐了个烟圈,似笑非笑的看着黄华裕。 “要是我没猜错的话,居士是密令黄护法带领青字号的兄弟们组建五方风水聚火阵的,可这么隐秘的行动计划却尽在袁掌柜的掌握之中,黄护法私下里有没有和袁掌柜的拜把子拉交情,这事儿还真由不得我不多想。” “这……绝对不可能,没有这回事儿!” 黄华裕顿时脸色都白了,急的一个劲儿的摆手。 “此次行动是绝密级别,黄某和袁掌柜的各自按照居士的指令分头行事,我为主她为辅,竹字号进驻总部布置婚礼现场只是个幌子,目的是掩护我青字号秘密建筑四方祭坛……” 黄华裕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他猛的停了下来,我讥讽的勾了勾嘴角。 “六月初六那天,你会把所有的青字号兄弟们分成四组,分别镇守四方祭坛,帮居士他老人家完成祭祀大典。同时呢,你们故意向我透露出一些居士娶亲的消息,想要让我误会女主角是我的前妻任诗雨,以此扰乱我的视线。而竹字号的那些人呢,说白了就只不过是些炮灰罢了,哪怕是被我带人全给扫平了都不心疼。” 黄华裕的神色僵在了脸上,他呆愣了半天,才尴尬的挤出一个笑容。 “陶……陶使者心思聪慧,竟然猜到了居士他老人家的阴……计谋。” 我冷哼了一声,紧盯着他的眼睛。 “要是我告诉你,这些不是我猜到的,而是……袁掌柜的告诉我的呢?” 黄华裕一听这话,顿时脸色大变,喃喃自语着不停的摇头。 “不,不可能,这个计划居士他老人家只对我一个人透露过,袁春怡只不过是一颗配合计划的棋子,她怎么会……” “唉,要么说呢,黄护法对组织忠心耿耿,但组织啊……却未必有那么信任黄护法。” 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,对黄华裕摆出了一副同情的模样。 “你自己也知道,这个计划是绝密级别的,但为什么我能知道的这么清楚?要不是袁掌柜的想要保全她的手下,故意向我透露消息,想要把危险引向黄护法这边,我能有这个脑子想明白这一层深意?” 黄华裕的脸皮狠狠一抽,倒吸了一口冷气。 “陶使者的意思是说,居士他老人家并不信任我,又把这个计划告诉了袁春怡?可那也不对啊,要是袁春怡从中作梗,祭祀大典就没法顺利完成,居士他老人家……不就空欢喜一场了吗?” “谁说祭祀大典没法顺利完成的?嘿嘿,黄护法,你别以为自己才是这个计划的主角,缺了你这鸡蛋,人家一样能做出槽子糕。” 我拿过刚才画的那张草图,在中央的位置画了一个圆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