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望了。</p>
张贺年把人提溜出衣帽间，一板一眼拉上她的外套，戴上帽子，捧着她的脸颊，低头俯身亲她鼻尖一下，“我年纪大，棠宝年轻，为了衬我，委屈你了。”</p>
秦棠被逗笑：“我也就这点优点了……”</p>
“棠宝一身都是宝。”张贺年一本正经说荤话，“我还没挖掘透。”</p>
秦棠深刻意识到张贺年的外面再怎么严肃正经，高不可攀，下了俗世，沾染红尘，都是凡人一个。</p>
有情有欲，有血有肉。</p>
……</p>
秦棠化了个淡妆，点了下唇，免得看起来气色不好。</p>
张贺年一向糙惯了，即便不在部队，还是习惯短发，桀骜不驯，又冷又硬。</p>
到了地方，是家中档的会所。</p>
蒋来、严冬下了班不穿制服，但也是公务人员，不方便去些太高档的地方，选了这地方，主要是干净，环境好。</p>
三人里，只有张贺年不穿制服了。</p>
秦棠心中难免遗憾。</p>
严冬带了老婆阿岚，张贺年带了秦棠，蒋来……带了蒋楚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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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人一间包间。</p>
娱乐吃饭一体的包间，宽敞明亮，中间有屏风隔断，一边是吃饭的区域，另一边是休闲唱歌，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夜景，北城虽比不上南方一线城市，在北方也是准一线。</p>
秦棠没想到蒋楚会来，视线在她身上一扫而过，没有停留，张贺年拉开椅子，秦棠坐下，他挨着秦棠坐，中间留的位置并不多。</p>
屋内有暖气，秦棠脱了外套，她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衣服，和自己和解，怎么舒服怎么来，里面是黑色紧身毛衣，一条水洗发白紧身牛仔裤，勾勒出紧致绝佳的腰臀比，腰细翘臀长腿。</p>
张贺年脱了黑色大衣，里面是黑色高领毛衣，下身是黑色长裤，熨帖整齐，没有一丝褶皱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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