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秦棠站一起，有点情侣装的意思。 当然，张贺年这个年纪从来不在意那些形式上的，不会特地为了突出和秦棠情侣身份穿什么情侣装。</p>
纯粹是凑巧。</p>
他平日风格就是黑白灰，西服这三种色调，除了制服。</p>
而秦棠是口袋羞涩，黑色藏脏、耐穿。</p>
张贺年右手边是蒋来、依次排序蒋楚、严冬、严冬妻子阿岚。</p>
菜单轮了一圈点菜，到了张贺年这，他点了几道秦棠爱吃的，同时低下头问她：“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？”</p>
“没有，听你的就好。”秦棠出去吃饭最不喜欢点菜，别人点什么她就吃什么，不会挑挑拣拣。</p>
张贺年侧目对她弯唇笑了笑：“别拘谨，都是熟人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。”</p>
确实是熟人，除了蒋楚。</p>
将菜单递给服务员后，张贺年拿过秦棠的碗筷过遍热水，秦棠小声说：“我自己来。”</p>
张贺年没让，“不用，我来。”</p>
秦棠默默收回手，虽然是熟人局，还是很局促。</p>
蒋来和蒋楚在桉城生活过一段时间，也习惯吃饭前烫遍碗筷，在桉城时主打一个入乡随俗，回到北城还是会有这种习惯，除非去吃西餐。</p>
他们都不怎么喜欢吃西餐，一年都不去几次。</p>
张贺年更随性了，他骨子里很传统，不爱西方那些玩意，繁琐没意义的礼仪对他来说是累赘。</p>
严冬经常和张贺年吃饭，都习惯他烫碗，没问什么。</p>
倒是阿岚好奇问严冬，严冬跟她解释：“他们南方人的习惯，都这样。”</p>
“我还以为碗筷不干净。”</p>
严冬笑了声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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