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果呢？”崇祯问。</p>
“结果...”李邦华表情有些沮丧：“除了商鞅变法能称成功外，另外两次变法从结果看都失败了。”</p>
“李阁老知道变法失败的原因吗？”</p>
原因？</p>
李邦华没办法回答。</p>
因为原因太复杂了，变法涉及到的人和利益都太多。</p>
以王安石和张居正为例，他们活着的时候还能通过铁腕手段实施变法。</p>
可一旦死去，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。</p>
即便变法成功的商鞅，最后也难逃战死车裂的命运。</p>
见李邦华不说话，崇祯开口说道：“变法难，也不难！”</p>
“朕从一本书中看过一句话，不要动上层人的利益，也不要动下层人的想法；动上层人的利益犹如要他性命，动下层人的想法犹如刨他祖坟。”</p>
“下层人的想法是上层人利益的来源！”</p>
“如果变法能兼顾二者，或许能成功。但...难啊，鱼和熊掌不能兼得！”</p>
李邦华听完崇祯的话后起初并不在意，但随着他在心里将这句话默念几次后，浑身猛地一震。</p>
上层人的...利益！</p>
下层人的...想法！</p>
下层人的想法是上层人利益的...来源？</p>
这句话包含的意思不可谓不深！</p>
“陛下...臣怕臣理解的意思与陛下所说有偏差，所以请容臣把心里所想说出来。”</p>
“李阁老畅所欲言即可，今日商议国策没有对错。”</p>
“遵旨。”李邦华顿了顿，“以大明朝为例。”</p>
说到这，李邦华忍住又停顿了一下。</p>
毕竟这个话题太敏感了，身为内阁首辅的他也不得不谨慎应对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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