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暖被人灌了不少酒,先顾西沉回房间。
强撑着卸了妆换了衣服,简单洗漱躺床上休息。
婚礼真的是太累了。
不如人愿得婚礼,更累。
昏昏沉沉间,好像有什么东西朝她压过来。
“你终于是我的了,一辈子都是”
睡梦中,她被人送上云端,丢入海底,反反复复
对方却孜孜不倦,乐此不疲。
夜很深,也很长。
月色下,男人颀长有力的身影始终和娇弱的人儿痴缠不休。
乐章动人,羞的星辰都躲进了云端。
阴云漫天,大雨瓢泼。
窗外狂风大作,却丝毫影响不了屋内的缠/绵悱恻。
秦暖轻阖的双眸,静静听着窗外渐渐停下来的风雨。
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。
就像季成州对她的愧疚,时多时少。
昨天在婚礼上,他当众宣布她是季家的少主,她的名字也上了季家的族谱。
季暖。
秦暖轻嗤,连自己的名字她都做不了主,多可笑。
放在她细软腰间的大手忽然收紧。
后背贴上结实温热的胸膛,低沉性感的嗓音紧贴着她的耳垂。
“不累?”似调笑,更似戏谑。
戏谑她不受撩拨,调笑她的浪/荡。
他太熟悉她的身子,随便撩拨,轻而易举就控制了她。
让她身体沦陷。
再睁开眼,身边已经没了顾西沉的身影。
“秦暖,你醒了吗?”
覃臻的声音。
“醒了。”
嗓子有点疼,声音沙沙的哑。
事后的声音就是这样,覃臻之前见得多,错不了。
心里感叹,顾西沉得多厉害,把秦暖累成这样。
之前的不行果然不是真的。
不过这样也好,顾西沉人虽然不咋滴,但那方面不错,秦暖以后也省的去外边找了。
花钱还不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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