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力或许还没顾西沉强。
秦暖一边洗漱一边听着覃臻黄言黄语。
“顾西沉那么强,你是不是也该补补,我和张叔在楼下等你两个小时了。”
秦暖就算脸皮再厚,也顶不住覃臻这么直白的话。
耳根红了下,问覃臻:“顾西沉什么时候走的?”
覃臻挑眉,眼神很黄:“上午十点,走的时候虽然神清气爽,可眼下灰蒙蒙的。”
说起这个,覃臻就来劲,凑过去问她:“你们俩昨晚上到底折腾了多久,床没塌?”
秦暖嘴角一抽,伸手按住她的脸朝衣帽间外推。
“出去,我要换衣服了。”
覃臻嘟囔:“有什么我不能看的。”
隔着衣帽间半透明的玻璃,秦暖脱掉身上黑色真丝睡裙。
洁白如玉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痕迹。
炙热的呼吸好似还在她耳边低吟。
秦暖吐了口郁气,拍了拍脸颊,让自己清醒。
“你知道顾西沉去哪了吗?”
秦暖从衣柜里拿了条淡粉色的旗袍,半高领。
能遮挡痕迹。
“和我有关?”
覃臻在门口叹气:“还真和你有关。”
秦暖站在落地镜前,白/皙的指尖捏着盘扣:“说说。”
“我说了你不要生气。”
秦暖指尖微顿:“嗯。”
“他带季雪去骑马了,季成州有事回海城,把季雪留下让顾西沉照顾。”
新婚第二天,带妻妹去骑马。
前所未见。
秦暖指尖泛白,脑子也彻底清醒了。
昨晚那些疯狂旖/旎的画面顷刻间烟消云散。
“知道了。”
覃臻摸不准秦暖什么意思,转移了话题。
“张叔说有事要和你说。”
秦暖下楼,张叔已经让人准备好午餐。
吃了饭,张叔带着秦暖出门。
覃臻都没带,只让冷二当司机开车。
半个小时后,车子到了西山墓园。
秦暖淡漠的情绪有了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