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不会是因为她一直在想着自己不是饮月君的缘故？</p>
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，但她却并没有将其当作一回事。</p>
毕竟她可是有一次变动身上衣物的机会的。</p>
这么想着，明澜也调动起自身的法力准备改动身上龙鳞幻化的衣物，可不知为何，即使她多次尝试将法力覆盖身上的衣物，它们也没有随着自己的心意出现改变。</p>
奇怪术法卷轴上明明写着有一次调整的机会的，可是，为什么？</p>
嘶不应该吧？她的记性一向很好，绝不会有什么错漏之处。</p>
可这样一来，有问题的就只可能是术法，或者</p>
不，不可能，她是明澜，并且只是明澜。</p>
她眼底的无措很快消失，随后，她再次抬眸看向面前水镜中的自己，并略带犹豫的结束了术法的运转。</p>
术法多半是出问题了，才会导致龙鳞幻化出来的衣物无法更改，她再怎么尝试也不会有改变，倒不如放弃做无用功。</p>
而且，就算是这样的衣物也暂时没有影响，等到了她能完全掌握神相的力量的时候自然能更改。</p>
——在此之前她都会穿着那套绑定了红绳的法衣。</p>
思及此，她脸上的表情也重新恢复了镇定，甚至还令搭在腿上的衣袖重新垂落于身侧，微微皱着眉看着水镜中穿着这身衣物的自己。</p>
下一秒，她撤去水镜，换回之前的法衣准备回平台上利用这点时间进行打坐修炼。</p>
只是，她刚换好衣服并转身时，脚步却忽然顿住了。</p>
说起来她不仅学了改变形貌的术法，就连更改性别的术法也一并学过。</p>
并且后者还要比前者更简单，但却同样需要使用到神相的神力，正好这会儿就能用。</p>
明澜眼中闪过一抹犹豫之色，但那抹犹豫却并未停留在她的眼中。</p>
——之后的副本多半会逐渐靠近人类聚居地，变换性别某些时候也是必要的手段。</p>
与其等到那时候，倒不如现在</p>
思及此，明澜再次转过身，面向那三块已经重新凝聚起来的水镜。</p>
在她的注视下，她自己身上的法衣再次换回了龙鳞化衣，随后又随着自己逐渐化作男相而出现了改变。</p>
最终</p>
成为了与「饮月·丹恒」身上那套完全没有区别的服装。</p>
看着水镜中的自己，她倒是并没有生出什么'她就是饮月'的想法，更没有什么所谓的'特别的感觉'。</p>
二次元的人脸和三次元的脸是不同的。</p>
谁又能保证她和那人就是同一张脸呢？</p>
更何况</p>
就算有保证，有证明，在她的身份以及'价值'面前</p>
多半，也是虚假的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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