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务主管库尔兹只好心虚地说道：</p>
“我们也付出了努力，得知你们接到了这笔订单，我们第一时间开始在世界范围内寻找‘金手指’。</p>
我们准备从世界各地聘请40名‘金手指’，我们甚至准备收购南菲的一家小型国方公司，因为有5名‘金手指’在那里工作。”</p>
听到蔡思仍旧死死抱着人工模式不放手，赵德彬的血压立刻就高了。</p>
他小声对马里斯说：“不要相信他们，他们绝对找不到40人。”</p>
后世，赵德彬曾看过asl和蔡思的发展历程，虽然已经忘记了细节，但他知道，自始至终，蔡思的金手指数量都少得可怜，并且，蔡思最终还是放弃了‘金手指’，采用机器制造镜头。</p>
赵德彬的话给了马里斯底气，他毫不留情地驳斥道：</p>
“别说40个了，我敢打赌，你们连10个人都找不到！</p>
别挣扎了，你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全自动大规模生产！”</p>
说来说去，话题又饶回了原点。</p>
最终，蔡思众人实在顶不住了，选择“小腿一蹬，与世无争”。</p>
满头大汗的库尔兹请来了他的上司拜尔，以及蔡思光学实验室optik-bor（o-b）的经理贝克斯特，由这两人带领asl的高管，在下班前，与蔡思的总裁赫尔曼见了面。</p>
赫尔曼是一个愁眉苦脸的中年人，也许是蔡思的状况太过令人担忧，他的发际线高过头顶，单看脑门特别像清朝的阿哥。</p>
赵德彬看见蔡思总裁的第一眼，心里就咯噔一下——这位总裁非常符合赵德彬心里对德意治人的固有印象，换句话说，就是他非常古板且顽固。</p>
然而，赫尔曼并没有兜圈子，面对着来势汹汹的马里斯和肖特，他双手一摊，一推二五六：</p>
“我知道asl的诉求，但我们无能为力。</p>
目前，蔡思基本上是破产了。</p>
扩大生产规模和引进自动化设备需要钱，研发你们需要的新技术也需要钱，而我们拿不出钱。</p>
在这样的情况下，我们至多能再多雇佣一些工匠，实在做不了更多事情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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