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观之后，我明白了，蔡思现在的状况一定非常不好，才会接受我们的投资。</p>
但凡蔡思能够独立生存下去，他们是不会放弃自己的传统的。”</p>
中午</p>
吃过午饭，赵德彬一行人坐上了商务车，前往360公里以外的耶拿蔡思。</p>
鉴于奥伯科亨附近没有机场，最近的斯图伽特机场也有着100公里的距离，这次仍是开车去的。</p>
只不过，为了行车安全，这次的司机换了老成持重的物理部主任马腾斯，疑似飞车党成员的架构师林克被打发去了后排座位。</p>
尽管远离了“权力中心”（指赵德彬所坐的中间位置），年轻的架构师的嘴依然没有闲着，他兴致勃勃地对着一车上司讲述他上次去耶拿的见闻：</p>
“去年冬天，我们一行三个人从合兰坐飞机过来。</p>
降落之后，接机人带我们坐上了耶拿蔡思20辆汽车中的一辆。</p>
当时的雪很大，我们在黑暗的雪地中朝着耶拿艰难跋涉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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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抵达耶拿之后，却发现城里的酒店已经没有房间了，我们被迫前往城外，在一家半山腰上的青年旅舍找到了两间单人房。</p>
年长的同事单独住一间，我们两个年轻些的则必须睡在同一张床上。</p>
老天，那个屋子真是简陋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煤炉。</p>
那天晚上，我起床检查了几次炉子，防止我们死于一氧化碳中毒。”</p>
赵德彬感兴趣地询问：“德意治人现在是用煤炭取暖吗？我以为他们用的是空调和电暖器。”</p>
“德意治和合兰的空调很少，城市的公寓里会用暖气，在乡下，壁炉和煤炉更受欢迎。</p>
所以，除了煤炭，德意治人还会用柴禾。</p>
现在是夏天，耶拿的空气不至于太糟；</p>
如果在冬天过去，我们就会发现，耶拿整个城市都会笼罩在灰蒙蒙的烟雾当中，而问题的根源处在每家每户院子里的煤堆上。”</p>
赵德彬心中产生了疑虑：</p>
“听了马丁的话，我总有一种感觉，耶拿蔡思似乎要比奥伯科亨蔡思更加顽固和古板。</p>
与奥伯科亨合作已经如此费劲了，我们真的有可能再说服耶拿吗？”</p>
林克撇了撇嘴：</p>
“赵先生，你的担忧是有道理的。</p>
去年，结束考察之后，我们就向耶拿蔡思发去了一些图纸和报价请求。</p>
然而，直到今天，我们也没有收到任何回复。”</p>
马里斯摊了摊手：“理论上讲，两个蔡思是应该一起联手的，但奥伯科亨的人对这件事一直缺乏兴趣，他们认为耶拿给整个蔡思拖了后腿。”</p>
肖特立刻补充：“然而，看在钞票的面子上，他们会屈服的。”</p>
接着，令赵德彬感到哭笑不得的场景出现了。</p>
一车人都赞同地点着头，颇为笃定地说道：“是的，我们的老板在金钱上拥有特异功能，世界上没有什么困难能够阻挡他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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