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常非非常，非善非不善，故非常焉！”</p>
白三娘再次重复道，语速越来越快，声音越来越高亢。</p>
到最后，她几乎用喊的了。</p>
“杨先生明白了吗？”</p>
白三娘娇嗔道，双手已经攀爬到杨岱的胸前。</p>
她的小手冰凉，像蛇一样灵活，竟让杨岱觉得心里微微发痒。</p>
“三娘，在下确实不懂，请三娘指点迷津。”</p>
杨岱强沉声说道。</p>
白三娘听后，咯咯直笑：</p>
“杨先生真会开玩笑，你若不懂，这天底下又有谁能懂？”</p>
她的手很不老实，杨岱只感觉特别特别的烦，这个白三娘果然好风流。</p>
但白三娘却依旧媚态万千，她轻启朱唇，柔声细语道：</p>
“杨先生，菩提自性，本来清净，应无所住而生其心，既生其心则有其欲，杨先生身为佛门传经者该不会不知道吧……”</p>
白三娘一边说着，一边扭动着水蛇腰，眼神中带着挑逗和玩味之意。</p>
“是么？”</p>
杨岱眉头紧皱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，眼睛里露出思索之色。</p>
白三娘见此，眼波如丝：</p>
“先生，你看奴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，难道还没想通吗？”</p>
白三娘将头埋在杨岱脖颈处，轻轻吹气，吐出香兰。</p>
随即，她突然抬头，对杨岱展颜一笑，露出两颗洁白牙齿，接着伸手解衣。</p>
她动作极慢，就像猫儿在玩弄耗子。</p>
半刻钟后，她的脸上已经布满红霞，但杨岱依旧无动于衷。</p>
“怎么，杨先生不愿意吗？”</p>
白三娘轻叹口气，将解开的扣子又给系好了。</p>
“是奴家没有魅力，吸引不住先生了吗？”</p>
白三娘坐在床榻上，雪白的玉足轻轻摆荡，姿态妖娆。</p>
“没有，三娘确实很有姿色……”</p>
杨岱摇头，他并未被美色诱惑，反而更加疑惑了。</p>
他总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劲。</p>
“那先生为何要拒绝呢？难道是嫌奴家人老珠黄了？”</p>
白三娘嘴角勾起，露出一抹笑容，她走过去，纤纤素手抚摸着杨岱的脸颊。</p>
她的手很凉，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，让人心颤。</p>
可偏偏，杨岱却毫无任何感觉。</p>
杨岱摇头，他现在终于明白了。</p>
“非常非非常，不思善，不思恶，亦无嗔无喜无善无恶。</p>
不执着于空不执着于法</p>
天堂地狱一切大海须弥诸山亦复如是</p>
心不染着是为无念</p>
一是常二是无常佛性非常非无常名为不二</p>
一是善二是不善本性无定</p>
三是无我无物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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