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是无相众生皆平等……”</p>
杨岱忽然闭上了眼睛，口中喃喃念叨。</p>
“杨先生……你……”</p>
白三娘愣住了，她没想到，杨岱居然能够说出这番话来，仿佛是佛陀亲自讲述般，字字珠玑。</p>
“故非常之数为九，九为极，极非常不二。”</p>
当杨岱睁开眼时，眼神平静，古井无波。</p>
“在下今日悟透了，多谢三娘指点！”</p>
他站了起来，恭敬的向白三娘拱手道。</p>
“杨先生，我……这……啊？”</p>
白三娘傻眼了，她方才也是随便说说的，胡诌的。</p>
她哪曾料到，杨岱竟然真的领悟了？</p>
这是假的吧？一定是假的吧？</p>
白三娘使劲揉搓着自己的脸，以至于皮肤都疼了。</p>
这一下，白三娘彻底懵逼了。</p>
“杨先生，您……您……真的悟了？”</p>
白三娘呆滞问道。</p>
“在下悟到了，多谢三娘指点”</p>
杨岱点头。</p>
白三娘一阵错愕，这跟她预计的走向完全不同呀！</p>
“这……”</p>
白三娘呆住了，她张了张嘴，想说些什么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</p>
“不知先生悟出来什么了，奴家方才随便说的，先生切勿当真，切勿当真……”</p>
白三娘讪讪一笑。</p>
她虽然风流成性，可也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。</p>
要真的是让杨岱走火入魔了，后半辈子就摊上一个大爹了。</p>
“三娘放心，在下心境清澈，并无杂念。”</p>
杨岱淡然一笑。</p>
“先生，你悟到什么了？能否与奴家说一说？”</p>
白三娘还是不敢相信，这简直比中五百万大奖的概率低太多了。</p>
她甚至认为，杨岱可能受到刺激，精神失常了。</p>
“非常之数为九，九为极阳，于一切不住相，六道离六道，唯有无量，不住轮回……”</p>
杨岱缓缓说着，声音不急不缓，却又带着某种韵律。</p>
白三娘已经听懵了，杨岱每说一个字，她脑袋就嗡嗡响一下，根本就听不懂。</p>
“不住，无量？六道，什么意思？”</p>
白三娘只觉得杨岱说的东西莫名其妙，让她云里雾里。</p>
“在下已经明白，三娘刚才的提醒是对的。”</p>
杨岱微微颔首道：</p>
“所以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出来，九嶷宝窟在鹿台山之底。”</p>
杨岱的表情变得轻松了起来，鹿台山啊，张杏虎送自己的洞府就在那里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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