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淡，却又充满温暖。</p>
“不客气，先生。”</p>
陈牧笑嘻嘻地回答道。</p>
随即他又问起了其他问题。</p>
“今天的雪好像更大了呢。”</p>
“嗯，确实比平常更厚一些了。”</p>
“先生，您今天身体怎么样了？”</p>
“还是老样子……不用担心，没事的。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陈牧一边说着话，一直蹲在边上看着，看杨先生吃光大块的酥饼，又将碎末抖到一起送入口中，最后才将手帕抖干净还给他，伸手敲了一下他的小脑门说道：</p>
“走吧，进屋子里去，这里冷。”</p>
“哦……先生，您为什么老喜欢坐在树下？”</p>
“或许是因为家中也有一棵树，在家时喜欢在树下看书吧……”</p>
杨岱说道，又低头看向陈牧，摸了摸孩子冻红的小脸问道：</p>
“又不开心了？”</p>
“还好……”</p>
陈牧抬头看着杨岱，随后又低下头，声音有些闷闷的说：</p>
“我总觉得，先生会死……”</p>
杨岱闻言愣住了，这句话，已经不是孩童说的了，甚至已经有了成人的模样。</p>
虽然这是孩子说的胡话，但杨岱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，轻声安慰道：</p>
“牧儿别乱说话，先生身体一切都好，不会死的。”</p>
“真的吗？”</p>
陈牧抬头看着杨岱，眼中写满希冀，这是他的执念，他希望能亲耳听到杨岱说这话。</p>
“当然，我骗谁也不会骗牧儿啊。”</p>
“先生……”</p>
陈牧欲言又止。</p>
“还有事情吗？”</p>
杨岱问。</p>
陈牧点了点头说道：</p>
“先生，我娘又有喜了，她笑得好开心……我爹也很开心，府里的下人也是……”</p>
“那你呢？”</p>
杨岱问道。</p>
听到他的话，陈牧立刻咧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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