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真的话引起了姜灵的共鸣,两人同时打量着挚启手中的令牌。</p>
“这就是你在山坟中得来的那块书镇。”</p>
“书镇?”陶真在脑中搜寻着关于它的记忆。“居然变成了这个模样!”</p>
她很快想起了在山坟中获取的唯一战利品,之前因为记忆被封存,一直在找寻这个东西的来历。如今想起它时,居然已经模样大变。小心从挚启手中接过,翻转抚摸着两边的图案,口中还念念有词。</p>
“浮生?什么意思?”</p>
挚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,而是从戒指中拿出了自己的那块令牌。</p>
“还有一块?”这次连姜灵也惊讶得坐直了身子。</p>
“这是我六岁那年,一个奇怪的老头拿来抵当饭资送与我的。”</p>
“当初你没说,是因为两块令牌不一样?”姜灵思虑得更仔细。</p>
“这两块铁牌最初都不起眼,在山坟的书箱中发现它时,我便认了出来。只是那时人多,又是初识,所以未向你们提起。”</p>
“它们是何时发生变化的?”</p>
“我身上这块是在十岁生辰之夜,夭夭这块是在陶家出事那天。”</p>
“也就是说,都在家中遭逢大难的时候?”</p>
姜灵的话引起了挚启的警觉,两次变化时他都沉浸在悲痛中,不曾察觉两者的共通之处。如今看来,的确太过巧合。</p>
“这里还有一处变化。”</p>
挚启将令牌并在一起,两条穿过缝隙汇聚在一起的亮线再次出现,并且在短暂的弯曲之后,依旧指向西南。</p>
“这是何意?”</p>
“我也不清楚。在建康时它便指着西南方向,如今已经到了安庆府,却还是这般模样。”</p>
姜灵将令牌接过来,来回翻转着打量了许久,最后将它还给挚启,对着他摇了摇头。</p>
“等回去问问师父吧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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